甘棠又何尝不是呢?
好在,这样的时日不会太久了。
……
甘棠主动去找了齐向昂,又让齐向昂放出消息暗示他们最近常常在讨论皇后人选。
虞丞相被刺激得不行,忙着找自己人哄抬虞听月身价,甘棠则忙着跟在后面捡消息。
两个月后,虞丞相一党再一次上奏想让齐向昂立后时,甘棠从一旁站了出来:“臣,要事禀报。”
虞丞相一听她声音就头疼:“玉大人真是忠心,别人不开口你就没事,一开口提立后你就有事。”
虞丞相拿不准甘棠现在到底是在帮贵妃还是在帮德妃,所以话也说得含糊。
甘棠理都不理他,衣袂飘飘,面向皇帝,双手恭敬地举起手中的卷宗,声音沉稳而清晰:“圣上,事关国本,臣不得不言。”
齐向昂微微抬首,目光深邃地审视着朝堂里的每一张面孔,甘棠前几日便暗示过他,虞丞相有结党营私、贪污舞弊之嫌,因而,她此刻站出来,他已预感到即将揭开的风暴。
齐向昂轻轻抬手,示意甘棠继续说下去。
甘棠随即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微臣近日查实,丞相虞远,犯下三大重罪,其一,谋害皇后,干涉后宫;其二,贪污腐败,中饱私囊;其三,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此三项罪名,皆有铁证如山,请圣上明察!”
“荒唐!”虞丞相站在群臣之首,随着甘棠的话,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又迅速调整好状态,在她话音落下时,冷哼一声,“玉大人,你不过一介臣子,怎敢妄自揣测本相?”
甘棠不为所动:“微臣是臣,您也是臣。”言下之意,让他别把自己的地位放得太高了。
余光瞥见齐向昂微微蹙眉,似是有所不满,虞丞相连忙转了话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试图以威严来压倒对方:“有口无凭,不过是你等小人构陷本相的伎俩罢了。”
甘棠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卷宗,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此言差矣,微臣所呈,皆乃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之事实,更有众多证人可以作证。敢问丞相,若您真的问心无愧,又何必如此气急败坏?”
虞丞相看到了她手中的东西,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