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见状,心中了然,干脆换了个方式:“你怎么判断出,她就是他们要杀的那个人?”
许和裕犹豫片刻,语气变得更小心了一些:“那个女人身上伤得很重,我听到他们议论,说是已经昏迷了好几天,都是明琅在用草药帮她处理身上的伤口。我多嘴问了一句,他们说,是在林子里捡到的人,遇到的时候就已经快要咽气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身上的骨头都被打碎了好几块。”
明琅学过急救知识,虽然医术不是多高明,但一些外伤的确是处理得过来的。
结合甘棠当时与许和裕去探过柳济、刘刚歇脚的地方,有许多人破坏的痕迹,也能印证是一个人比较多的队伍。
如此一想,许和裕的推测的确不无道理。
甘棠侧过头,叮嘱道:“这件事情,如果柳济不问,你就装不知道。”她还没弄清楚柳济的杀意到底是源于何处,那个女人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估计连求救都困难,其他人又不可能时时刻刻在那个女人身边照看着,一旦动起手来,那就是直接毙命的节奏。
许和裕叹了口气:“我当然不会和他说,不然我还能私下告诉你吗?我是真怕他闹起来,到时候两边人,我们帮谁都得罪。”
甘棠斜睨了他一眼:“你还想着要帮他们?”
“那倒没有,你是没看见他们进来的时候……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觉得他们这群人挺怪的。”
许和裕单独面对那群人的时候,甘棠不在场,所以她没办法体会他说的是什么样的磁场氛围。当然,就算她在,也不一定就能完全体会。
不过,对于这群人,甘棠并不喜欢。拿着道德绑架他人以获取利益,能是什么好人?
许和裕转而又来了句:“除了那个叫明琅的还不错,其他人都让我很不舒服。”
甘棠想起刚才明琅的表现,不由笑了笑。
明琅那风轻云淡的样子,何尝不是因为有人会去争取利益?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出头。看着他是个弱势的,可他在两边都讨了好。旁的不说,他那个队伍里的牛鬼蛇神顶多就是嘴上对他开炮,真让他们自力更生,他们怕是恨不得抱着明琅的大腿不松手。
从明琅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楼下那群人还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