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愁眉不展显得格格不入。
“任清,因何事愁眉不展?”公孙渊对任清愈发信任,如今对其的宠信已然快超越了多年的亲信柳甫。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目光都汇聚在任清一人身上。
任清将手中一直握着的酒杯,摇晃着放到了桌上。抬眼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却摆手说无事。
谁知他越是如此,其他人便越是好奇。
“任清,你有话就说。在那边装腔作势的干什么!”
柳甫对任清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危及到了他公孙渊头号心腹的地位。
“任清,今日都是自己人。你若是碰到了有什么难事,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公孙渊说道。
任清面做为难,拿起桌上刚刚放上去时抖撒了大半的酒,一饮而尽。
“太守,今日吴国使臣到辽东,大家伙都这么高兴,按理讲我不该扫了大家的兴。”
“但是,我听说近日,魏国派遣了一队人马在辽隧驻军。”
任清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叹了口气。
厅堂中的气氛瞬间冻结。
“魏军派兵到辽隧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公孙渊皱眉问道。
“太守 今早确实有消息传来,说有一队魏军人马在辽隧一带活动。”
一名武将低声说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何不报?”公孙渊面色晴转阴。
“这 这不是还没来的及嘛。咱 咱现在不是准备跟着孙吴了吗?”
“而且魏国可能就是像上一次那样警告我们,只攻击吴国使团 ”
那名武将支支吾吾的说着。
“杨将军,我可是听说这次魏军来势汹汹,看来不仅仅是做样子的。”
“而且领兵将领,不仅有上次伏击吴国使团的田豫,还有曹叡最为信任的毋丘俭以及其父原武威太守毋丘兴。”
任清仍旧忧心忡忡的样子。
“如此阵容,又在辽隧驻军。这魏国难道是 ” 柳甫顺着任清的给的消息猜测着。
“太守,臣得知合肥新城刚刚建成。蜀国亦在养精蓄锐。如今魏国针对于两国用兵,并不需要很多。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