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可能,你,您的手艺肯定是极好的,那你随便给我做一杯吧。”
沈清棠没动,身后的时越却上前,把他圈进自己怀里,凑近他耳边说话。
“我来。”
时越的声音很轻,像是羽毛轻轻扫过耳尖,带点痒意。
沈清棠轻轻一笑,往旁边躲了一些,“耳朵痒。”
时越闻言,手下动作不停,低下头在他的耳尖上轻轻亲了一下,又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现在还痒吗?”
沈清棠笑着摇摇头,他低头看了看时越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又看向正在工作的黑气,“打黑工啊。”
“不是。”时越反驳。
沈清棠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然后,他就看到黑气正光明正大地放着各种各样的调料,哪儿是调酒,那分明是在做饭。
那个诡异在那儿看着,嘴角抽了抽,可以想象到自己喝下这杯酒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但他不敢说话,刚才那一下都足够他死一百次了。
黑气的动作很快,一杯酒很快就出现在桌子上,并且被黑气缓缓推过去。
诡异僵笑着接过来,“多谢,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沈清棠叫住他,“客人总要试试好不好喝,这都是它们认真做出来的。”
时越站在他身后,幽幽地看着那个诡异,身上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
诡异不敢拒绝,只能尝试着喝了一口,奇妙的味道自嘴里散开,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扭曲了起来,却也能玩时越的存在,又想要竭力克制住。
勉强把那口酒喝下去之后,他才开口,“很好喝,谢谢。”
那声音突然就变哑了,像是降了分贝的锯木头,难听又刺耳。
沈清棠觉得好笑,一只手撑在下巴上,“好喝那就现在喝完,这酒放一会儿的话,就不好喝了。”
诡异知道,今天自己喝不下,吧台后的两位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只能眼一闭,把整杯都灌了下去。
然后,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变红了,最后连个人类形态都维持不住,变成了一个脱了毛的山鸡。
酒吧里依旧很安静,所有诡异都在看哪个诡异的笑话,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