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也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
他倏地站起身，僵硬地转身就要离开，“那个，我，我就先出去了。”
刚走一步，手就被抓住，沈朔不敢回头，只能开口道，“怎，怎么了？”
顾斯年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却很是平静，还带着点点疑惑，“你急着走做什么，先把我扶起来一下。”
沈朔闻言，转身就要把他抱起来，却又停住，“那个，年年，是摔到哪里了吗？痛不痛？”
“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我总得洗干净吧？”顾斯年有些无奈道。
沈朔无措地点点头，“哦，好，我把你扶起来。”
他伸手揽住顾斯年的手臂，把人扶起来之后，就赶紧把手放开，“那个，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说完，他就赶紧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然后，站在卫生间门口不动了，脑子里回忆着刚才自己看到的场景，整张脸像是要熟了一样，半天回不过神。
里面的水声重新响起，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水声停下来了，沈朔才瞬间回神，放轻脚步走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坐下。
然后，就放空了脑子，看着天花板发呆。
至于脑子到底有没有空掉，就不得而知了。
“阿朔，你干什么呢？”
一张脸突然出现在沈朔面前，他没反应过来，差点儿伸手想要摸一下他的脸。
好在及时回神，他把手规矩放好，想要起来，但顾斯年没起身，两个人的距离拉近。
沈朔觉得，自己好像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两个人就这样对视，谁也没动。
他看见，一滴水珠从顾斯年的发梢滴落在对方的鼻尖上。
然后，那水珠以缓慢的速度又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