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金子今日怎么回事,看了一早上了,还是不见影子。”
黄袍少年嘀嘀咕咕说着,双手背在后面,长袍几乎接在地面上。
看了一会儿,实在是看不到那金色鱼儿之后,少年撩了撩额前的两撮头发,一屁股坐了下来,就坐在那池塘边上。
开始发起牢骚来。
“这顾星这小王八蛋,不就隔了一条街而已,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被鬼捉了魂似的,跟这小金子一样,都是不见人影!”
喃喃骂骂咧咧说完,停了一会儿之后,卢雷松又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眨了眨眼,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哎?不对不对,顾星不来就算了,他娘看得紧,出来准被逮回去柳条炒肉打个半死不活的,偶尔不来吧,可以理解。”
“不过这赵谢王权是个什么情况,家里就他一个,守着那四风墙做什么?就算是卖陶瓷器,这个时候也早就已经回家,之后来找我喝酒才是。”
“如今到了这个点,还没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段时间小镇确实是不太平。”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保不齐是哪个不长眼的外乡人,又在为难那两个大傻子跟二傻子!”
卢雷松正喃喃说着,一连串的事情他都想了一遍,起身马上就走向大门口而去。
一般来说啊,顾星跟赵谢王权二人到了晚上六七点时,都会来他家一起喝酒赏月观鱼,说不清楚到底是看些什么东西。
但久而久之就都成了习惯,顾星这小鼻涕虫,他爹跟赵谢王权老爹一样,前后死亡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那个时还是卢雷松跑前跑后给他们两家安排的葬礼。
没想到这那才没过多久,赵谢王权他娘也不明不白的死了,看那样子像是积劳成疾,跟过度思念显然也少不了关系。
也是他来办的,果然啊,有钱就是能使鬼推磨,不过啊好在顾星他娘身子骨比较硬朗,不然啊,他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两个倒霉蛋了。
所以他们两个一直都是以卢雷松为朋友看待,而卢雷松自然也是如此。
这卢家大少才刚要出门,门口就不请自来的走进去一个人。
此人身穿华服,正是那跟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