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下来,送给你做嫁妆,你愿不愿意?”
胭脂哼了一声,“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也好意思?”
“只是与你善良,怎么算是欺负?”
“你怕了,你不敢动我。”胭脂起身,大胆的走上金銮殿,甚至嫌弃鞋子太碍事,脱了鞋子,露出了抹了粉红的玉趾。
“大胆,快下来!”
“谁让你上去的,不懂礼数!”夏鸢再也忍不住,出列呵斥道。
“我在平京也是这样的,我阿哥的龙椅,我想坐就坐。”胭脂笑了笑,随即趴在了陆源的案牍上,半个身子都压在上面。
那不抗重负的半圆,几乎挣脱出来。
“陆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陆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挺不错的,身材怎么锻炼的?”
胭脂将散落在耳畔的秀发收拢,“我是真的对你挺感兴趣的,要不,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吟诗作乐,共度春宵,如何?”
这妖精,真是胆大包天。
“会出人命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胭脂笑得花枝乱颤,“我们匈奴女子向来胆大,若是碰上喜欢的男子,大大方方的,从不遮掩,若是他不从,就从背后偷袭打晕了带回自己的帐篷中。
给他生七八个儿子,看他老实不老实!”
“你在学赵敏!”
“是赵敏像我!”
胭脂满是骄傲的道:“匈奴帝国,可不是蒙元能比的,虽然你写的很真实,但我告诉你,我阿兄才是真正的天下共主。
我欣赏你,想收你当个宠侍,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我这身体,还没人碰过,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