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舍弃一些面子,不算什么,陛下要的台阶,微臣等人都可以给。
哪怕微臣死,也没关系,只要陛下点头,这黑锅,微臣可以来背负。
但是陛下千不该万不该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天佛国身上。
国与国之间,哪有纯粹的利益?
再说了,陛下以为大秦是好惹的吗?
没见过大秦的作战方式,自然心存侥幸!”
“我弟弟从战场上回来,吓得成宿成宿不敢睡觉,我询问他大秦如何,他居然吓哭了,我从未见过他哭,可见大秦的恐怖。
金骑卫是大金陆地最强,就算是大真也不敢说稳赢。
一个照面就被大秦打的溃不成军,丢了半数人。
甚至,他们连敌人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我就明白,匈奴为什么输了,又为什么会跑到海峡这边来同我们合作。
实在是秦人厉害。
天佛国再强,也不说比匈奴强。
所以,臣等合计一二,还是要委屈陛下,去秦人那里负荆请罪。
只要秦人停战,我大金还有希望。
甚至,有了秦人的庇护,我们和大真之间的战争,说不定能调停。
秦人厉害,是武器厉害,我们也可以学习他们的长处。
假以时日,今日耻辱,未必不能洗刷。
陛下若是计较一时的长短,那臣等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这赤果果的威胁,听得完颜烈汗毛竖起,只是气鼓鼓的看着这些老东西,又不敢撂狠话。
他明白,自己今日栽了,彻底栽了。
这是他也不想想,自己之所以能当皇帝,靠的就是这些老东西。
大金真正的国运,其实是掌握在这些人手中的。
他输在没看清楚局势,输在年轻。
“哪能让宛儿放下刀吗?”完颜烈道。
“这个怕是不能!”金大山捋了捋胡须,“陛下下令停止迁都,然后去亲自去秦营和谈,臣等自然会陪着陛下去。
不过,去之前,还请陛下下令,立太子!”
富察兰眼皮都没抬一下,“立嫡子就行。”
嫡子那自然就是今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