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不擅长这些下三烂的把戏,这场赌局本就不公平,季谚桉,第二个巴掌我替我男人打的。”
季谚桉听到“公平”两个字的时候,像触电一样,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
“公平?黎陌,你跟我谈公平?我呢,我就一直都被公平对待过吗!!去问问季寒舟,你最忠心的追求者,季家对待我公平过吗!!!!”
季谚桉的情绪激动,表情都带着恨意。
他的脸庞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凸起,如同蜿蜒的蚯蚓,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那力度似乎要将牙齿咬碎。
男人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的呼气都像是从胸腔中喷出的怒火,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被仇恨点燃的怒火在身体里肆虐。
他说话的声音沙哑低沉,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饱含着无尽的怨愤与仇视。
“我t就是恨!恨这一切!”
季谚桉终于忍不住嘶声大喊,声音凄厉而绝望,似是要将这世间所有的不公和冤屈都喊出来。
黎陌冷静的看着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季谚桉,他确实疯也很可恨,但所有人似乎都快要忘记了,他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他的年龄比封栖迟和季寒舟都要小,也比黎陌的年纪小。
如果没有出生在季家,季谚桉或许会过的轻松很多。
“想玩就得输得起。”
黎陌绕过赌桌,拉开他对面的一把座椅,坐在封栖迟身边。
封栖迟拢了拢女人的头发,温柔的说:“手疼不疼,下次我替你出气。”
“有胜算吗?”
黎陌眼神温柔下来,她只有看向封栖迟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眼神。
“没多少。”封栖迟实话实说,他不想对她说谎更不想看到她抱有希望又幻灭的眼神。
“嗯,我知道。”黎陌安慰的握着男人的手。
“不怪我?如果我赢不了,孩子……”
“我都知道,既然他投到我的肚子里,如果躲不过只能说他和我们没有缘分。”
黎陌压抑着自己的鼻音,她知道封栖迟一直都在努力,每晚悄悄离开早上又赶回来假装无事发生的事,她也都知道了。
封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