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么算了,前几天跟国安局那俩人相遇,我忽然怀疑,是不是他们掩护了他,招募他做特工。”
“那是电影中才有的情节,不可能的,再说要是国安真的跟他的失踪有关,人家也不会告诉我们。”
“管他呢,死马当活马医呗,你快帮我们润色润色,老曹的文笔真不行。”
姚军华帮他俩改完报告,想到吕刚见多识广,便拿出手机,翻出绳结的照片道“吕哥你见过这种绳结吗?我们今天办案现场遇到的,一个女孩系的,我竟然解不开。”
吕刚看了看,本来松弛的神经紧绷起来,“你今天办的什么案子?”
他想起十几年前徐少华被韩云从楼顶推下来摔死时手上就是打的这种绳结。
“我能说的都说了,你们还想干嘛?”史教授坐在审讯室里很不耐烦。
“你再好好想想,当时你是怎么被打晕的?”吕刚问道。
“我不是说了嘛,那个臭婊子用花瓶打的呀。”
“你说话注意点啊!”姚军华提醒道。
“你当时掐住她的脖子,她一个弱女子随手抓到一个花瓶,一下就给你打晕了?”
“什么弱女子,别看她瘦小,力大如牛。”
“你真确定是她打得你?”
“废话,我进来时就把门反锁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房间里本来就有人,但也不可能啊,要是有人,早出来劝架了,不可能等到那种地步。”
“你去查查颜晓月的社会关系,看看她有没有男朋友什么的?”吕刚小声对姚军华说道。
“颜晓月一直一个人生活,他爸植物人,住了两年院,平时没什么人跟她来往密切,不过近来她好像在和东正软件老总赵南生约会。”在前往颜晓月家的路上,姚军华对吕刚说。
“你下车,去东正软件看看那个赵南生有没有不在场证明。”吕刚对曹正帆说。
吕刚和姚军华来到颜晓月家中,他看了看花瓶底部在茶几上留下的水渍,正如颜晓月所说,花瓶从茶几滚落到地板上,她顺手拿起,倒是很有可能,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水渍是渡边为了应付他们的盘问特意伪造的。
吕刚在现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