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渡边道。
“这样不太好吧。”渡边想起千代,他连千代都还没有抱过,怎么能抱其他女人呢。
“没事,我相信你。”颜晓月害怕渡边也生起病来,倒春寒的冷风正从房间缝隙中涌入。
“那好吧,我对你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喔。”渡边强调道。
他把颜晓月抱入怀中,她头发的香味刺激着渡边的鼻腔,女人身体的柔软温热,让从来都是独自成眠的渡边有点不适应,一时间,他手脚不知放到什么位置才好,颜晓月却已经睡着了。
渡边抱着颜晓月,像抱着一个易碎的玻璃制品,长时间保持一个僵硬的姿势,让他有点难受,但是睡眠的需求战胜了一切,他也很快进入梦乡。
朦朦胧胧之中,他回到福冈,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千代,千代还是那么风流动人,她引诱着他,去完成他梦寐以求之事。
“渡边,你干什么呢?”,“渡边,快住手。”颜晓月睡梦之中感到渡边的手不自觉往自己胸部移去,猛地惊醒,她再三警告之下,渡边置若罔闻。于是颜晓月转过身,毫不客气地把渡边踹到地上。
渡边脸上还挂着渴求的表情,人醒过来,发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摔得生疼。
“搞什么?”他朝颜晓月抗议道,抗议她毁灭了自己的美梦。
“你不是对我没有意思吗?你这个流氓!”颜晓月抱起床上渡边的衣服通通扔给他。
“哎,你听我解释,我刚才是睡着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睡着了还对别人动手动脚,谁信呢?”颜晓月经此一闹,出了一身大汗,烧竟然退了。“我现在不冷了,你离我远点啊!”
“爱信不信,咋说都是你有理。”渡边气哼哼地找了个墙角,铺了块垫子,把自己的铺盖卷往上一放,钻到被窝里,不到五分钟打起了呼噜。
颜晓月再次躺下,退烧之后舒服多了,她在半睡半醒之际,忽然感到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扒拉自己的后脖领。
“渡边,你别闹了。”颜晓月恼怒地转过脸,刚好与一双血红的眼睛对上,这双眼睛的主人,正舔着舌头,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
“啊——”颜晓月尖利的声音几乎将房顶戳破。
“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