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大大缓解了,但是颜晓月不死,始终是个隐患,无论如何,只有她躺在裹尸袋里,我才能安心。”
“还有那个渡边,领导,s组的人或许对你来说只是工具人,但对我可不一样。”
“渡边,我现在有点搞不清状况,我怎么就不是我自己了?”颜晓月有点头皮发麻。
渡边脸上也疑云密布。
“渡边,你还在吧?”老徐的电话又打过来。“离那个女孩子远点,我有事给你交待。”
“晓月,车该签合同了吧,老板叫你呢。”渡边对仍处于懵圈状态的颜晓月道。
“现在只有我自己,你说吧。”
“雇主想要嫁祸于你,杀了那个女孩,赶紧撤离。”老徐道。
“靠,你不是说他是你的铁哥们吗?”渡边看了一眼正在签合同的颜晓月,她一手掐着腰,眉头时不时地皱一下,显然背部的疼痛让她难以保持一种稳定的状态。
“再铁的哥们等涉及到自己身家性命的时候,也跟泥塑的差不多。你走内蒙古那条路线,轻装简行,我到时候派人到边境接应你。”老徐说罢挂断了电话。
“真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呐。”渡边看着向自己晃动车钥匙的颜晓月,感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她下得去手。
“你怎么了?”看到渡边脸色难看得很,颜晓月问道。
渡边坐到别克威朗驾驶位上对颜晓月说“没什么,先找个地方吃口饭吧。”
“这么大方,请我吃火锅。”颜晓月用筷子搅动着碗中的蘸料,她低头吃东西的样子像极了千代。
“你多吃点肉好好补一补。”渡边心想,若有一天,他们让自己去杀千代呢。
“自从打了那个电话,我感觉你一直怪怪的。”颜晓月吃了一片羊肉道。
“因为,我正在苦苦思索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要不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