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紧密的人。”刘宏双手插兜,站了起来,“你父亲在华西理工大学附属医院,躺了快两年了吧,我会安排人解除他的痛苦,还有你那个男朋友赵南生,年轻有为,聪明帅气,最近可能会死于交通事故。”刘宏毫不在意特战队员对他的评价,而只在乎领导对他的看法,所以他并不打算放过颜晓月。
“你们跟恶魔有什么区别?”颜晓月眼睛里布满血丝,她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
“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要再不表态,我就安排人去办了。”
刘宏轻哼一声,向门外走去。
“等一等,你想要我怎么说?”颜晓月无声地流着眼泪,泪水和口鼻的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流到脖子里。
刘宏把颜晓月带走后,张进和吴涛走入房间,看到单人床上的斑斑血迹,张进对吴涛说,“他们刑讯逼供也忒狠了吧!”
吴涛心里五味杂陈,颜晓月不是要员吗?怎么会受到这种待遇?“算了,反正这种事也不归咱们管,今天好累,撤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吴涛头脑中却阴云密布,他们究竟要隐瞒什么?渡边和国安局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当初渡边嫖娼被抓,他们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渡边真的是所谓隐藏在系统内部的叛徒雇佣来的杀手吗?
特种部队的装甲车驶入一个守备森严的大院,颜晓月戴着头套被两名特战队员交接给那里的守卫,守卫在刘宏的指挥下,押解着颜晓月进入一座地堡。
头套终于被人摘了下去,明亮的光刺得颜晓月睁不开眼,好长时间过去,她才渐渐看清眼前的人。
那个曾经一口咬定自己死了的人。
此刻他却慈眉善目充满怜悯地盯着她,“你受苦了,我们一直以为你也遇难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胜军,是国家安全局主管反谍的副局长,知道我们为什么邀请你过来吗?”
邀请?颜晓月心想,你们这种邀请一般人可受不住。
“不知道!”
“张岩没告诉过你吗?”
“他什么都没对我说过。”颜晓月咬紧牙关,她明白这种情况下装糊涂最好,谁知道说错哪句话他们就会对你要杀要剐,刚才铁线勒脖子的体会,她可不愿意再试一次。
“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