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
“要是能这样就好了,关键我这个战友他有难言之隐,害怕别人知道。”
“难道是?”罗敏最先想到的是他们中的某个人在外面鬼混染上了性病。
“总之你过来看看吧,它怪可怜的,拜托了,这次你要帮了我战友,我就不睡你了,咱们俩算扯平了。”
“再提睡我的事,把你舌头割了,晚上熄灯以后,让你战友到攀登墙那边等着。”罗敏想着要去药房偷一剂试纸了。
当天晚上熄灯以后,韩云便牵着队长,早早等候在攀登墙下,一刻钟之后,罗敏果然拎着药箱过来了。
“你战友呢,让他出来吧。”罗敏想到一会儿可能要检查男兵的隐私部位,心里怪难为情的。
“它不就在这里吗?”韩云指了指猪队长。
罗敏气得直翻白眼道“韩云你耍我是吧!”扭头要走。
韩云抓住她白净的手腕,哀求道“我哪有闲工夫耍你,你要治不好它,我们a中队就要被淘汰了!”
“这么严重?这是哪个变态想出的规定?哎呀,你先松开我的手。”罗敏抽出自己的手,狠狠地瞪了韩云一眼。
“它是什么症状?”
“你能看呀?”
“算你们运气好,我爸就是兽医,所以我多少懂点。”
韩云便把他们如何灌水,猪队长怎么不吃饭细细地给罗敏描述了一遍。
“这个简单,它就是成天喝水伤了脾胃,明天我出去到镇子里买点兽药给它吃了就好了。”
“小敏,你真是我们的大救星!”
“以后别来烦我了啊,你说的咱们两清了。”罗敏拎着药箱走了,黑暗中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
猪队长果然药到病除,胃口大开,吃得他们四人叫苦不迭,但想到总教官的训令,他们也不敢再给它灌水了。
阶段训练考核结束,a中队以微弱的优势暂列第一。
大队组织了会餐,那时部队还没有禁酒令,憋了二十多天的战士们自然敞开了肚子喝,人人化为酒神,一个个喝得人仰马翻。
总教官点名时,一会儿倒下一个,一会儿有人吐到前面人的裤子上了,总之好像那天晚上,部队严到变态的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