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想为美国效力呢?”颜晓月问道。
“那我就只能非常遗憾了,你知道吗?咱们能够见面也是我费了很大劲儿争取来的,那些脑子里都是政治斗争的人,可不会像我这样爱惜人才。”冯布莱恩道。
“所以你的最终结论是什么?”
“我是死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祖国,替美国人做事的。”颜晓月大义凛然道。
“既然如此,琳达,你可以动手了。”冯布莱恩叹了口气对女兵说道。
琳达打开一个金属盒从里面拿出一支针剂和注射器,她将针头扎入针剂中,从里面抽出淡蓝色的液体。
“你要干什么?”颜晓月使劲挣扎了两下,可是她被固定在一个焊接在地面的椅子上,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你放心,这就跟安乐死差不多,你不会感到痛苦的。”琳达拿出止血带系在颜晓月胳膊上,她肘窝里的血管暴突出来。
“不要啊,我还不想死呢!”颜晓月拼命地晃动着身体,可是手臂被固定得很牢靠,纹丝不动。
琳达将注射器中多余的空气排除,俯下身子,看准颜晓月的血管,马上就要扎下去。
“等一等,我改主意了,可以帮你们美国人做事,求你们不要杀我!”颜晓月又一次为自己感到羞耻,上一回体会到这种感觉,还是让刘宏威胁出卖渡边的时候。
“颜小姐,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们会尽快安排飞机送你到美国,我相信只要你踏上这片自由的沃土,将来一定不会后悔。”冯布莱恩满意地笑了。
经过一个白天的准备,阿尔法小队五人组趁着夜色登上一艘橡皮舟,沿着鄂毕河一路北上,水波荡漾中,脸上涂着迷彩油,带着反恐面罩,全副武装的五个人仿佛找到了当年深入敌后,出生入死的感觉。
一个小时以后,河面变得非常开阔,安德烈在手持导航仪的指引下,驾驶着橡皮舟驶入一片芦苇荡,沿着芦苇丛中狭窄的水路缓慢前行,不一会儿抵达了芦苇荡另一侧边缘,安德烈熄灭了引擎,陆地上的灯光影影绰绰,风吹过芦苇丛时发出簌簌的声音。
“美国领事馆就在那个方向。”安德烈指向不远处一座宏大宅院。
渡边拿出夜视仪朝安德烈指的宅院看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