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公正待遇,就脑瓜子疼。
“韩云你是不是军人?”教导员表情严肃起来。
“是!”韩云见他真生气了,马上立正站好。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作为你的直接上级,我现在命令你,全面做好去叶卡捷琳堡的准备,哪怕去那里拔两年草,你也必须要去。”
“知道了。”韩云失魂落魄地摇摇头,很不情愿地给教导员敬了礼,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你说说这个人,空有一身本领,思想上却总是开小差,你说气人不气人。”韩云走后,教导员还在生气,他对通信员说道,“你说这多好的事,到他这里还推三阻四,一天天不知道脑袋中都在想些什么。”
通信员作为教导员的心腹,不失时机地向领导汇报道,“教导员你没听说吗?韩云好像跟卫生队的罗敏好上了,估计是舍不得她吧。”
“你说什么?他们俩才多大,罗敏也不过二十五岁吧,再说了,同一个部队是不允许谈恋爱的。”教导员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瞪大眼睛,显然他从未听说这个消息。
“教导员,我认为,韩云跟罗敏比武集训时成天在一起,产生一点男女感情是可以理解的,你看现在韩云思想上一直拧巴着也不好,他这个人犟得很,刚才表面上是妥协了,背后不定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我的意思是不如找罗敏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肯定好使。”
“你懂个屁,什么可以理解?《条令条例》在那放着呢,就是不能谈恋爱,这还有妥协的余地?”教导员把通信员骂了个狗血喷头,转念又怀疑通信员在暗度陈仓,是不是他搞了个女兵在这里试探自己底线呢。
“那您就当我没说吧,我去给您泡杯茶。”通信员见引火烧身无辜受到牵连,只恨自己多嘴多舌。
通信员出去后,教导员思来想去,感觉他说的也不无道理,韩云这头犟驴,必须要找一个能拿捏住他的人,要不然这小子都敢从飞往俄罗斯的民航上跳下来。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卫生队的号码,“请你们队长梁然接电话。”
梁然对韩云和罗敏之间的风言风语早有耳闻,但他这人比较开明,再说了,人家罗敏马上就要成为军官了,卫生队提干,几百年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又是全军典型,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