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次开会才过去三个多月,如今却有物是人非之感,李天龙已驾鹤西去,祁伟同也朝不保夕,其余的人都感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邢尚民手头上有紧急工作没能来,偌大的会议室中,只剩下钱向东,张正民和姚先福三个人。
“你们说祁伟同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钱向东问出这句话时,也相当于给出了答案。
张正民和姚先福彼此看了一眼,谁也不敢接茬。
“我看我们还是准备做好善后工作吧。”钱向东见两个滑头不肯表态,只好自己定调。
“这个祁伟同我提醒过他多少次了,没事多管管自己那些手下,就是不听,不说别的,就这几年群众上访举报警察的例子,不胜枚举,还有好几次负面新闻,差点冲上热搜,要不是我在上面多少有点人脉,他早就完蛋了,你们都要吸取教训啊。”钱向东痛批了一顿并不在位的祁伟同,为接下来和他切割做好了铺垫。
“你俩别不吭声啊,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正民你先说,我看你和祁伟同关系一直不错。”钱向东的目光投向张正民。
“没,没,就是泛泛之交。”张正民赶紧撇清关系,“不过祁伟同作为咱们的核心成员掌握的秘密可不少啊,要是知道咱们保不了他,会不会乱说啊。”
“这正是我最担心的问题,祁伟同一旦被突破了,我们几个恐怕就要去宋城监狱打麻将了。”钱向东意味深长地看向姚先福。
“不行把他干掉得了!”姚先福常年在国外,跟祁伟同没有半毛钱关系,可不愿意因此受牵连。
“他是厅级干部,在接受调查之前要是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张正民浸润官场多年,自然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伪装成畏罪自杀不就得了!”姚先福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货。
“不妥,海东省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钱向东清楚,要是祁伟同死了,下一个要被巡视的就是自己,“必须把事情止于祁伟同本人,让他心甘情愿蹲大狱去。”
“领导,我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祁伟同有个女儿叫祁雨霏,是他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祁伟同什么也不在乎,却可以为她去死,只要我们拿住这个女孩,由不得他不就范!”张正民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