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闪闪发光的金牌,脸上洋溢着兴高采烈的笑容,只是那海报也如往昔的岁月,在风吹日晒之中渐渐褪了色,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撕掉,扔到垃圾堆里去。
祈雨霏做了一个下蹲投篮的动作,右腿马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在想象中,投出一个三分球,那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个。
国家安全局的两名特工不近不远地跟着她,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也疲乏了,刚开始还躲躲闪闪怕被她发现,现在都懒洋洋的,爱咋咋地了。
祈雨霏背着书包,走进回家必经的一条胡同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两声闷响,转头一看,那两名像尾巴似的特工,已经四躺八仰倒在地上了。
戴着墨镜的金少飞速走到祈雨霏身边,不由分说地抱起她,快步拐过两个巷道,轻轻把她放到一辆老旧的桑塔纳上。
他发动着引擎,挂上前进档,一脚油门,车便像条泥鳅一样,在复杂狭窄的老街上灵活地穿梭起来。
“我们要去哪里?”她紧张地握着他宽大的手掌问道。
“机场,飞布拉格!”他专注地盯着前方,连开车的姿势都帅得要死。
“不是国内还有事情没处理好吗?再说我没有签证。”她对这猝然来临的出国毫无准备。
“管不了那么多了,国内太危险了,你的签证我已经办妥了,都在后座的书包里。”他打了两把方向,开上通往机场的快车道。
“能缓两天吗?”她咬了咬嘴唇问道。
“你还有事?”他惊讶地看向祈雨霏。
“走之前,我想去看看爷爷,也许这一去就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