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阿琳娜看到科兹涅佐夫的装扮不由心生警惕。
“我是俄联邦对外情报局的特工,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科兹涅佐夫亮出证件。
“我没兴趣。”阿琳娜果断拒绝。
“就坐到那边谈一谈好吗?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科兹涅佐夫指了指路边的靠椅道。
“我说过了,没兴趣,麻烦你去找别人吧。”
“你父亲马克西姆快死了,他年事已高,北极星监狱那种环境,对老年人可不太友好。”科兹涅佐夫并不着急,他别的本事不大,整人可是行家里手。
“我父亲没有罪!那都是苏联时期的老黄历了,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想到父亲冤屈而悲苦的一生,阿琳娜几乎落下泪来。
“他有没有罪,不是你说了算的,但如果这次你肯帮我,我会为他申请保外就医,老头至少能在死之前,待在叶卡捷琳堡这个温暖的地方。”科兹涅佐夫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不会做不道德的事。”她坚持自己的原则。
“这件事无关道德,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损失。”
安德烈参加完军官集训,拎着笔记本走出机关楼,看到韩云拿着一把大剪刀正在修剪楼前的松树,不禁瞪大眼睛。
“你不训练,怎么在这里干起园丁来了?”他皱起眉头问道。
“库拉科夫的命令,没有办法。”韩云说着话手上也不停,不时还要往后退两步观察一下,好像在跟松树理发。
“库拉科夫是不是脑子有病!”安德烈忍不住抱怨道。
“你脑子才有病!”库拉科夫背着手出现在机关楼门口,安德烈吓得急忙立正敬礼。
“嗯,韩云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俄罗斯人该多好!”库拉科夫看了一圈韩云修剪完毕的树墙,感慨了一句,坐上自己的小轿车走了。
“我一定要写匿名信举报这个家伙,训练时间私自调动兵力。”见库拉科夫走远后,安德烈才松了口气,骂骂咧咧说道。
“没用的,上面只会认为你小题大做,凭库拉科夫的聪明,肯定能猜到写信的人是你,他随便编个理由,你的年终奖就泡汤了。”
“你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身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