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员干物业的活不觉得可耻吗?”安德烈表示难以理解,干杂活在他心中是下等兵才从事的活动。
“没有啊,我觉得没事干干园艺的活,还挺陶冶情操的,在国内时,我们领导也经常安排我干这个,库拉科夫就是看到咱们宿舍门口那几棵树造型不错,才专门叫我过来,把机关楼前也收拾一下的。”韩云将剪下来的树枝归拢到一起。
“你就是手欠,那些树就是长到天上去也跟咱们无关。”安德烈围着他转来转去。
“行了,赶紧回去写报告吧,就你那春秋笔法,今天晚上不睡觉也写不完。”韩云知道,安德烈每次参加完军官集训都要写学习体会,据说这是从中国军队那里学来的优良传统。
“贤弟啊,这件事还要拜托你啊,像你这种文武全才世间罕有,上次你帮我写的体会还获了奖。”
“哎哟,你这不也是私自动用兵力了?”韩云嘲讽道。
“咱们俩这是兄弟感情,库拉科夫是假公济私,能一样吗?”安德烈拍着大腿说道。
“哼,还谈兄弟感情,你这位仁兄为我做过什么?”
“你的女人不是我介绍的吗?”
“操,又扯这套。”
“我没救过你命吗?”
“我也救过你的命。”
“所以这才叫过命的交情,总之我的这篇报告全仰仗贤弟了,晚上我把酒菜备好,在你身边红袖添香,只等你的大作惊艳那帮没啥文化的土包子。”
安德烈说完,夹着笔记本哼着歌儿了,往宿舍方向走去。
“真他娘是哪里都有压迫呀。”韩元抱怨了一句,继续着自己剪树墙的事业。
晚上八点钟 ,韩云正在跟阿琳娜煲电话粥,安德烈从门缝里伸出脑袋,“贤弟,东西都准备好了,只等你大驾光临了。”
“怎么回事?”阿琳娜听到安德烈的话,还以为他俩在不健康场所活动,韩云解释了老半天,她才将信将疑地说道,“别熬太晚了,明天你不是还要来找我吗?”
“放心,他那种报告,本天才顶多两个小时完事。”
韩云在笔记本电脑上飞快地写着一行行句子,安德烈在他身后,吃着烤肉,喝着伏特加,不时地提两条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