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我们家自己酿的水果酒,超级好喝的。”老板娘从一个透明的玻璃壶中倒出一种淡黄色的透明液体,祁雨霏闻了闻,一股水果的芬芳从酒中溢出。
“这酒当年卖得可好了,瑞丽只此一家,你喝点吧酒精度还行。”金少朝她笑了笑道。
祁雨霏平时滴酒不沾,她小心翼翼抿了一口,发现完全没有想象中那种苦辣的味道,喝起来就像一种果汁饮料,“真的很好喝!”
“现在只有咱们能喝着了,去年市场监督管理局突击检查说我们没有酿酒资质,所以现在不能拿到外面卖了,只能每年自己整点自娱自乐。”
“刘哥那你的生意受没受影响啊?”金少平时沉默寡言,但现在也不得不说一些场面话。
“靠北京的一个朋友照应着水果生意还行,不过现在电商崛起,日子也不好过。”
金少和刘强龙两人大口白酒喝着,小烟抽着,老板娘生怕冷落了祁雨霏,恨不得把她的生辰八字问出来,许多话题说得祁雨霏面红耳赤。
他们从傍晚一直喝到半夜才尽兴而散。
回到房间里,祁雨霏兴奋地睡不着,金少只好泡了一壶白茶端上露台,两人坐在凉椅上,望着密林上空的变化莫测的雾霭聊着天。
“我们将来要是也能像他俩一样,寻这样一个世外桃源,做一对神仙眷侣该多好。”祁雨霏感慨道。
“知道刘哥为什么对军人这么好吗?”金少喝了一口茶说道,“他儿子十几岁的时候在这附近踩地雷炸死了,这个芳果山庄以前是国民党时期留下的雷场,后来解放军的工兵部队花了好几年时间把这里的雷排干净之后,他就承包了这里,他们老两口在这个庄园中就是为了守护那个死去的孩子。”
“原来也是一对苦命人!”祁雨霏感慨道,她以前总感觉自己是天下第一号倒霉人,自从跟着金少出来长见识以后,才发现幸福的人只是少数,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继而她又想到了孩子问题,最近他们几次亲密接触都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明天上街我要去买点毓婷。”
“毓婷是什么东西?”在他的经验中对此完全没有概念。
“你不怕我们有孩子呀?”她红着脸问道。
“有孩子不也得十个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