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没事儿嘛!再说了,这不还有你嘛,老舅!”
“哼!少废话,你是不知道这些大人物都是怎么想的,说不定等会就要了你的脑袋,还不去找那个寡妇!”
甄贵呵斥一声,悄悄回头瞥了一眼,刘昭恰好也是看了过来,那淡漠的眸子令甄贵心中狠狠一紧,
“看来是我想错了,还是做事吧。”
甄贵压下心头疑问,带人四处搜查起来。
另一边,刘昭则是看着身旁还有抽噎的女娃,久违的升起了些不知所措,他深吸口气,尽量让语气和蔼一些,开口道:
“你娘呢?”
“娘……娘……”
刚止住哭声的女娃小琼鼻一动,又是抽泣起来,刘昭一慌,有心安抚一下,可他也不过十三岁的年纪,要说打拳举石锁是没问题,安慰人实在不行。
眼见女娃哭得愈发伤心,刘昭只能用个笨办法——也是先生常对他用的,
“噤声!不然打手板!”
果然,打手板对任何小孩都有奇效,女娃顿时止住了哭声,瞪着晶莹的眸子怯懦道:
“翠……翠听话,不……不要打翠翠。”
“你叫翠翠?”
“嗯……嗯……”
“告诉我,你娘去哪儿了?”
“娘……娘……”
翠翠晶莹的眸子闪了闪,好一阵才慢吞吞道:
“她去挣钱了……”
“挣钱……”
刘昭深吸口气,暗道深更半夜一个寡妇能去哪里挣钱,哎!
学馆的一年里,刘昭并不只是一心练拳,每月也会上几节沈先生的课,这是刘晖和樊荣建议的,
“万法同一,有人一生不练拳,只看书,也可成就盖世武夫,我们虽做不到那种地步,也该多涉猎些,他山之玉可以攻石正是此理。”
是以,大衍帝国的一些基本情况,刘昭很清楚,比如当今意图甚大,登基数年便取缔了存在七千多年的农税,可这样做必然要在其他地方多收税,如商税。
这商税对于小门小户的并不严苛,主要针对那些大商人,可如今的豪商巨贾那个不是几百年的体量,有的甚至是存在了好几纪的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