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紧紧盯着尸首,见没有异动后方才收刀归鞘。
“这个时候收刀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吧?”
“刀,是用来对付敌人的,公子,可有什么发现?”
刘昭扭身看向樊荣,见他神色凝重,心下顿时一沉。
“腰牌失去了联系,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咱们的人。”
“方圆十里……”
刘昭眉头一紧,他和樊荣在漩涡中离得那么近还是失散,其他人恐怕……
“先不说这个,这里你应该熟悉吧?”
刘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沉声道:
“这儿应该是北魑邙山,御北城在南魑邙山以南八百里,这里我没来过。”
刘昭将南北魑邙山细细说了一下,听完,樊荣面色一肃,低声道:
“此处非久留之地,咱们走!”
二人收拾妥当,急忙向南魑邙山的方向行进,以娵訾境的脚程,哪怕是这高山雪原,半日间也行过八百余里。
只是魑邙山高有千丈,绵延六千里,终年冰雪覆盖,又历经数场大战,一时间,两人竟是难以翻过山头,甚至有些迷失方向。
“不成!”
樊荣停下脚步,自怀中取出一枚罗盘,
“这里的天地之力太过紊乱,寰宇也受到影响,咱们这么贸然走下去,只怕不知会走到哪儿去。”
“那该如何?”
樊荣笑了笑,一对杏眸在刘昭身上打量着,后者被看的发毛,好半晌忽然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失笑道:
“我怎么给忘了,天下式能堪破虚妄!”
说着,刘昭便要动用命格之力,樊荣却是将罗盘递了过来,
“未入降娄境,你那命格显示不出真正的威能,用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