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小子胡乱献的计谋,不足之处还请二位大人指正。”
朱符见士颂说的认真,便端正坐好,说道:“士小先生,若有良谋相助,在下一样向朝廷举孝廉,入我刺史府办事。”
朱符想要筹钱买关内侯的事,虞褒、刘彦二人当然知道。朱符私下找他们商议过多少次了,但是他们两人真是能力有限,谈论了多次,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士颂说有办法帮朱符弄到钱,两人对视一笑,都觉得这小孩不知道天高地厚。
恢复镇定的虞褒甚至露出了几分不屑,跟着刘彦落座,等着士颂说出他的计谋。
士颂瞥见两人的表情后,心里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打消。他本还在担心这两个人不支持朱符买关内侯。但现在,士颂确定这两人的身份,先是朱符的家臣,而后才是交州从事。
士颂微笑着说道:“五百万钱,当然还是得全交州的百姓一起来帮忙才行啊。”
虞褒冷哼一声道:“强行找百姓征收钱财,你以为黄巾贼只会出现在中原吗?”
虽然说话被打断,被他们看轻,士颂心中也不恼,反而有些开心。士颂也算是看出来这两人大概的眼界和能力了,不过是一个连小孩子说话都要打断的人。由此可见,依仗这种人为谋士的朱符,只怕也不难对付。
或许,扳倒朱符,不需要按历史上那样,需要等到近十年之后。
士颂抬头看了看虞褒,摇头笑道:“当然不能是强行征收。”
吊足了众人的胃口后,士颂回到自己的位置,端起一杯水酒饮尽。
踱步走了几步后,他才说道:“番禹城内之人,都知道我士颂在来番禹的路上,从马车上摔下来,摔了脑袋,但是我为什么会摔落呢?”
“原因很简单,来番禹的道路真的太烂了。烂到必须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来修整一番,而且不止城西那一条路,番禹城东南北三面的道路,甚至整个南海郡,整个交州的主要道路,都应该修一修。”
刘彦摇摇头,说道:“让百姓捐款修路,只怕很难。”
士颂没有回应刘彦,继续说道:“为番禹,为南海郡,为整个交州修路架桥的事情,当然应该由交州刺史府出面。但是先不征收百姓的钱款,而是先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