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可怕。他此刻猛然想起了陈老太公的话,“听说你亲手刺死了朱符,年纪轻轻,便有这份智计胆色,想来,也只有欧氏的儿子才能在十岁就敢杀人。”
在陈老太公看来,自己这份智计胆色,作为欧氏的儿子,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为有什么样的母亲,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儿子。
“也许三哥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啊。”士颂的话,他自己都不信,他自己都怀疑过士徽好几次了。
欧氏笑着问道:“你这话,你自己信吗?”
她接着分析道:“你们兄弟五个,老大士廞是个老实人,他母亲也早死。虽然他是长子,但若是以后敢有想法,好对付的很。”
“老二士祗,还算有些心机。但是为人轻浮,为你父亲所不喜;老四士干年纪比你大不了多少,却一副顽童样。”
“所以,他们对士徽而言都没有威胁。而这次交州变乱,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主意,士徽那小子为了保住他嫡子的位置,对你下黑手,真的太很正常了。”
欧氏所说的这情况士颂也知道,不过是从前他没有想过争士燮的位置,所以也就丝毫不在意。
他心里想的,是靠自己白手起家,建立属于自己的基业。
只是他却忘记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自己这次的计谋如此出众,必然会引人注意,让士徽盯上很正常不过。
士颂陷入了思量中,欧氏却没有打算放过他。她想一次便劝好自己儿子,做出她认为正确的选择,于是,接着说道:“你这次来,是想来问我陈家的事吧?”
士颂知道这个事情不用遮掩,当即认下。
认真回答道:“是的,原来娘亲已经知道了。孩儿只是奇怪,那陈老太公似乎很是自信,说是让我带着那孩子见见母亲,其他的陈家子弟,便任杀任剐。”
欧氏咳嗽一声,挥了挥手,从不远处的转角走出两名侍女,为她换了杯茶,便躬身走远。
欧氏低头看着茶杯,端了许久,说道:“我欧氏一族,在交州原本也算是世家吧。不过我家只是支族而已,那年我才十四、五岁,在乞巧节的灯会上,认识了陈家幼子陈季生,和他私定终身,生下一子。”
“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