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区将军已将这些俘虏关押。”
“钱振将军也已经将士府外交州军全数击灭,刚才派人来报,说是士老大人亲自率领宗兵,和钱将军合兵一处,正在来州牧府支援公子的路上。”
看到张津的脸色都白,士颂挥手让小校下去休息,笑着喊道:“张津,你算计我家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个结果?”
“张津那边,所有人都听着,我士颂,只诛这些首恶,胁从不问。”士颂好像恶趣味一样,把张津的话给还了回去。
而后,又补充一句。“若有能击杀张津者,不论之前有什么罪过,一律免过,我士家待之如同故旧。”
“大家不要听他的,士颂诡计多端,肯定想要杀光我们。与其被他所杀,还不如和他们拼了!”士鼎高声鼓励着自己的手下。
他们这些士家支脉,这次跟着张津一起对付士燮一脉,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最后却变成了这样的局面。只是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逆贼,拿命来!”
士鼎之子士源,挺起长枪直取士颂,士颂却纹丝不动。
身边,邢道荣哈哈大笑,挥动开山斧迎上。
还是两斧头的功夫,一斧头将士源长枪的枪杆劈断。又一斧头,将士源人头砍下。
而跟着士源杀上来的士家宗兵,则被铁甲军的长枪刺死,至于他们的长刀,只在铁甲上留下了些许印痕。
“士公子说只要杀了张津,就免去所有罪责,对待我们如同故旧,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张津身边,一头戴红巾的将领大声质问。
士颂冷哼一声,吼道:“没有任何保证,你只能赌。赌信我或者不信我,信我,你有一条生路,不信我,那你就和张津一起死!”
这时,又一道声音自大门处传来。
“我士家在交州,经营六代,靠的就是言而有信,我士家的声誉,你凭什么不信!”
士颂身后,士燮领着士家宗兵,也进入了州牧府中。而士燮的话,更是掷地有声。
“士燮!还不让你这逆子收兵,难道真要造反啊你!”士鼎的眼眶红润,正为他独子被杀而伤感,便大声的斥责士燮。
“哼,我士燮可没有这么好欺负!但凡和你们两家有关系的士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