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给军法处置了。
或许真的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中军大帐内,张羡只是让刘贤把如何战败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后,他便问道:“你说的那个魏先生何在?”
“我突围时,没有看到魏先生,但是我军被包围后,阵中不少将士还在血战,应该是魏先生在指挥将士战斗。或许还会有部队突围出来也说不定。”刘贤当然会撒谎,自己逃跑了,让别人返回阵地中指挥战斗,这种话不能说。
张羡好歹是一方诸侯,刘贤说话时的表情紧张。他一眼就看出来刘贤在说谎,但看到刘度急急忙忙冲进营中,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刘度一家在零陵,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张羡侧目,看向坐在一边的张怿,问道:“你在桂阳的府中,可有这样一位有谋略的魏先生?”
张怿思考片刻回答道:“孩儿不记得有什么姓魏的文吏啊,父亲怀疑这人有问题?”
刘贤听出了张羡父子对魏先生的怀疑,立刻辩解道:“主公,那魏先生也没有什么大才,不过是把士颂偷袭我军的计划,提前告诉了在下。另外,在阵前劝说公子的桂阳旧部反正,仅此而已。别的便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了,士颂诱我军进入埋伏的计谋,他一样没有看出来。”
“说的也是。”听刘贤这么一说,张羡也觉得他说的有理。
接着,张羡又绷起脸来,看向刘贤,呵斥道:“刘贤,这次你轻敌冒进,损兵折将,你可知罪?”
“末将知罪,还请主公责罚。”刘贤立刻拜服在地。
张羡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刘度,低声说道:“罢了,念你率军开路有功,又击败士颂偷袭,招揽桂阳旧部,功过相抵。回后营安顿好你的人马,好生休息一夜,明天我会让怿儿前去安抚的。”
“谢主公,刘贤,好生带兵报效主公,知不知道!”既然没有责罚,刘度当然站出来感谢张羡。
“刘长史,你我都是老兄弟了,这零陵桂林二郡。日后,还不是看怿儿贤儿他们的,我们这些老东西,都是半截入土的人,有什么好报效的,哈哈。”张羡笑着拉过刘度的手,非要和他手谈一局。
逃回营中的刘贤,也被张怿拉着进行酒宴,要为他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