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督战队,让陈应的督战队逼迫零陵军各部,让刘贤亲自带着零陵军第二队,给我杀上城楼,斩杀张羡!”
士颂的第二道将令,很快便被执行,邢道荣的铁甲军喊起了口号。
“杀!杀!杀!”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零陵军想起了那天被清远军奇袭的夜晚。
士颂这是在逼他们做选择,要么,冲上去杀了张羡,要么,转身和清远军再打一场。
“少将军,士颂军向我军逼近了。”
“少将军,陈应在后营,斩杀了张都尉和王都尉,逼着后营向我们这边逼近了,我们怎么办啊?”
他们口中的少将军,便是刘度之子刘贤了。
此刻刘贤心中纠结,他被张羡那样辱骂,心里却一点也不恨张羡,因为张羡说的很对。
他们父子就是苟且偷生,就是投降了。
只是现在让他上去杀了张羡,他真做不出来。
“唉!”刘贤握紧了手中的马鞭。
马鞭上有一条红丝线系成的蝴蝶结,那是士颂把他母亲接去清远之前,母亲系在他的马鞭上的。
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感情的刘贤,眼泪夺眶而出,同时也做出了选择。
刘贤无奈说道:“你们忘记了吗?在出兵之前,士颂给我们零陵军上下,都登记造册了?”
“是啊,说若是我等战死,家里会得到他们的抚恤,但这点恩德,如何比的上张太守给我们的恩情呢?”有的人不明白,而有些明白了的人,陷入了沉默。随后,默默抽出了自己兵器。
刘贤苦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我们若是战死,当然是他士颂的功臣,家里自然有抚恤。我们若是叛变,被我们登记领抚恤的家属,必然以叛贼家属的名义被士颂砍了。”
“这!?”再愚钝的人也明白了过来,现在的选择,不仅是自己个人的选择,而是自己的选择,决定着自己至亲家眷的安危。
“后面铁甲营的战力如何,大家都忘记了吗,即便使我们全节,为张太守尽忠,我们也未必是铁甲营的对手。”
“到时候,不但我们自己会死,还会连累自家亲属。难不成你们以为城内的长沙军,会出来接应我们?他们要是出来了,也就别想要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