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排,看起来也很合理。
但士颂的眉头皱起,这些事情,绝对不是欧氏派人花费几天就能打听到的。
士颂甚至开始怀疑,这些人里面会不会有人是欧氏的旧部。
“外面都说你天纵奇才,我看啊,真还只是个孩子而已。”欧氏叹息一声,给士颂解释了一遍,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大家的官职发生了变化,负责的事情却大多没有变什么。主要工作还是落实士颂颁布的四条新法。
但是这么大范围的人事变动,还都是士颂重用的人物发生了变化。调动令上居然还有士颂母亲欧氏的私印,这在荆南,引发了不小的议论。
有的人说士颂过河拆桥,有的人说士颂是为了为了缓和与荆南本地士族的关系,当然也有人说,是欧氏胡乱干涉荆南政局。
但是被调动的当事人当中,却都很沉默。
不少人为马玄不值,好好的长沙太守就这么被撤掉了,变成了将军府的军师祭酒。
顾徽,鲍隆都跑到了马玄家中,为他叫屈。鲍隆甚至问马玄是不是得罪过欧氏,他愿意为马玄到士颂处去求情,毕竟士颂才是自家主公。
马玄咳嗽数声,拦下鲍隆,看了看顾徽和鲍隆,笑道:“你们啊,都没有明白欧夫人的用意,唉,主公有如此母亲,也是有福气啊,只是不知道我们的这位太夫人娘家,还有没有什么人。”
顾徽这次被调任为桂阳太守,马上就要离开临沅城,本来到马玄府上辞行的。
刚好在门口遇到鲍隆,就一起走了进来。
鲍隆沿路抱怨,他也的确为马玄不值。
现在马玄不但没有因此而不快,反而感佩欧氏厉害,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马玄叹息一声,说道:“欧夫人的用意,我看除了我,便只有刘巴和桓阶明白吧。所以他们这两天才会连着串门,安抚人心,也是我这两天身体不好,不然也应该出去走动走动。”
“说的这么玄乎,倒地是什么意思啊?”鲍隆起了好奇心。
“平衡两派实力。”马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顾徽吃惊道:“两派实力?”
马玄看顾徽还没有明白过来,更不用说蛮夫鲍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