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质量,经不经的住自己如何敲打。
面前的诸多“谋士”,哪个背后没有家族势力。
为了士颂的这条新法,不少人都和士颂争论过,唯一从头到尾支持自己的人,便是刘巴。
刘巴直接解散了自家的仆从佃户,一心扑到了新法的施行上。
马玄,他们马家的实力主要在荆北。但士颂早就有渡过长江,占领荆州全境的想法。
现在在荆南推行的新法,日后当然会在荆北推行,他若是帮忙推行此法,不是把自己家往火坑里面推吗。
和马玄情况类似的,还有从荆州南下邓羲、家在扬州的顾徽等人。
至于荆南本土派里面的桓阶、巩志、刘度等人,都是明确反对这政策的。
这些人不笨,他们都明白,只要按士颂的新政来,自己家族会更加富有,有更多的仆从、佃户、可以有更多的经营,更多的田地。
但是也会有一个对他们这种世家来说,最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他们将会失去保护自己的能力。
所有的仆从、佃户、曲部都不再为他们私有。和他们将会变成雇佣关系,在人格上和他们平等。
这些人,都是给士颂缴税的“自由人”,他们只属于荆南将军府,而不属于某一个家族。
各种大道理,士颂觉得,自己已经讲的足够多了。
这次,刘巴把新法推行困难的情况讲述出来后,这些人还是无动于衷。
士颂心里,顿时怒了。
一时间,他恨不得把这些人全部杀了,但是杀了他们,以后谁为自己办事呢。
好,既然好好劝说,你们都不听。那就别怪我翻脸,我要让你们知道,敬酒不吃,是要吃罚酒的。
士颂扫视了一眼自己手下的谋士们,露出笑脸,说道:“年前,我们只是讨论了愿意服从的好处。说是愿意配合的世家,可以经营食盐铜铁,我治下各郡的商业街中,可以开设赌坊,舞坊等原来只能是由官府开设的店面。”
手下“谋士”们还是没人吭声,或许,他们在等待更多的好处。
谁想到,士颂脸色一变,说道:“下面,我说下,若是继续保留仆从佃户的不利之处。刘巴,你记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