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需要我们准备十万甲兵。刘大人怕是没好好研究过我荆南各部军队,尽是精锐悍卒。就算是我们荆南的普通郡兵,也比刘表手下的将士要训练有素。荆北诸郡,若不是流民之事,我看今年便可尽收囊中。”
刘巴摆摆手,说道:“兵者,诡道也。公子的尚武令一出,就看军队的精气神,我就知道荆南军有多强了。但是平定江北荆州各郡之后呢?荆州四战之地,若无足够军队,如何守护?那时候,我们可就没有长江天堑了。”
马玄笑道:“荆北州郡,自来比荆南富裕。即便是刘表简单的无为而治,也能让荆北百业兴旺,我们若是能得荆北,再施行以公子之法,招募的军士绝不会少。”
“叔常说了这么多,都是说荆北诸郡的好,既然如此,不如安定好百姓之后,明年春天便发兵渡江。若是如此,我刘巴也是赞同的。”刘巴说来说去,把马玄绕进了自己的逻辑中。
反正他的观点明确,那就是流民安定之前,不宜动兵;非要动兵,宁可向北打刘表,也不赞同南下。
马玄点头说道:“子初先生言之有理,日南占逆,不过是些许乱民罢了。估计要不了几个月,就能平定。就当是给军队练个手,回师休整一个冬天,明年发兵渡江,正好。”
“马大人,你为何非要如此执着南下交州定乱呢?”刘巴身后,桓阶很是不解。
马玄见是桓阶提问,拱拱手,然后回答道:“我们主公,乃是士交州之幼子,如今士交州已经五十有余,我不知道士交州还能康健多久,但是毕竟年纪大了后,交州许多政务,都没有精力处理。”
“父亲年老,这不正是儿子接替父亲,担当重任的时候吗?交州九郡之地,广有土地,气候温和,沿海之地,物产丰富,若是以公子新政,重商修路,则交州粮草可以源源不断的进入荆南,北方流民南下后可以分到更多的田地,对荆南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士交州的嫡子,乃是现在在扬州境内的士徽啊?”被士颂从交州请来的刘熙,说完这话就后悔了。
马玄摆明就是要士颂借着这次南下定乱的由头,回去争嫡子,争家产啊。
“先生难道不知道公子小白和公子纠的故事吗?”顾徽笑着问道。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