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挑唆,还挑唆的这么直接,这么的没有水平。
士颂心里很是失望,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士颂谄笑道:“这个,宾伯先生有所不知,荆南地小民疲,最近更是收留了不少难民,自己境内百姓的粮食,只怕都解决不好,还谈什么别的位置啊。”
“士荆南是欺我蜀中偏远无消息吗,荆南有天下粮仓之誉,还会缺粮食?士荆南可知道你们荆南的粮商在我益州买走了多少粮食吗?我们益州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费观当场就戳破了士颂拙劣的谎言。
“益州想要我荆南出兵对付刘表,莫不是想要行借刀杀人之计,让我荆南为刘益州出气,报复刘表唆使益州将领反叛之仇?”裴潜见费观说话直接,那他就问的更加直接了。
“刘表心术不正,对我益州也好,荆南也好,多有敌意。我们两家当然应该联合起来对付刘表,不存在什么借刀杀人之说。”费观只回答了一半问题,却对报复之事隐而不谈。
“唉,说句实在话吧,刘表欺负我荆南,也不只这一次了。我虽有反抗之心,却是无力渡过长江,刘表的水军都督蔡瑁太厉害了,我们的水军打不过。”
“若是真想我们两家联合起来对付刘表,益州打算出兵多少,何日起兵?我荆南做好响应的准备,只要你们能拿下江陵港,让我们的陆军能渡过长江,我们便能出兵配合。”石韬突然反客为主,让话题从益州唆使荆南出兵,变成了荆南唆使益州出兵对付刘表。
“广元莫要理解错了,不是我益州出兵,是荆南北伐,让荆州回归一统。我益州,故主刘焉方才逝去,我主刘季玉刚刚统领益州,动乱稍平,此时不宜动兵。”
接着,费观话峰一转,对着在场的荆南文武说道:“而荆南却不同,今年以来,已经和刘表作战两次,互知底细,可谓知己知敌。如今更是民心激奋,正是出兵的大好时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荆北五郡,士荆南真不想要?”
“就算士荆南仁义,诸位可是荆南的肱骨之臣,难道不为士荆南考虑吗?缩在荆南一隅,等着士府君老去后,南下交州,和自家兄弟争夺交州那穷乡僻壤?”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也明说吧,荆北之地我们当然想要。”公鸭嗓廖立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