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颂微微一笑,明白他们两人的意思,这时候,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虽然蒯家兄弟以前对自己不怎么样,但现在,自己还得用他们俩啊。
刘表的州牧府早就烧成了灰烬,蒋干毫不客气的选择了蒯家的院子作为士颂的驻足地。
蒯越等人即便不满,但也只能把士颂当大爷供着。
何况说起来,士颂和他们家的族弟蒯祺还是连襟呢。
整休一夜,翌日清早,士颂便将襄阳城内的文武降臣们都叫到了自己身边,扫视众人后,说道:“昨夜襄阳城南一场血战,双方战死者几近十万。刘表那恶徒,居然是抓捕壮丁到战场送死,天理难容!如今,这刘表已经逃窜到江夏贼黄祖处,不知各位何以教我?”
士颂有些不地道,别人明明已经投降了,还要逼着别人问,要别人出主意,怎么去对付他们的旧主。
当然了,这也是士颂逼迫这些人表态的手段。
廖立、潘濬、桓阶三人心中自有打算,但士颂要问的,是荆州降臣。
“此一战之后,刘表将无再战之力,我等虽然早有心归附公子,但苦无机会,只有昨夜刘表将其嫡系军队拉出城外后,我们才能夺城归降。”说话这么不要脸的人叫王粲,建安七子之一,因避战乱来到荆州,投身刘表帐下,没有想到还是遇到了战乱。
士颂心说你这话还真对的起你那张丑脸,但他故作淡然,问道:“刘表无再战之力,我当继续发兵东进吗?”
“不必了,只需要写一封劝降书信给刘表,答应他,他若投降,保他全家性命无忧。同时,善待还在城中的刘表家眷。”王粲后面的话,估计才是他最想要说的,他想要劝士颂留刘表一命,不要加害刘表家属。
士颂轻哼一声,心说你王粲当我士颂是什么人,会做那种事情吗?刘表这种人的家眷我倒还不至于加害。
他不悦道:“刘表家眷,我自然不会亏待,至于写信让刘表投降吗?也罢,我也不想荆州再见刀兵了,就由异度先生来写吧,在场诸位一起署名,共同劝谏。”
“这。”蒯越没有说什么,倒是蒯良显得有些为难起来,他不敢想象刘表接到书信后的样子,他感到羞愧。
“子柔先生以为不妥,还是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