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厉害,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士颂亲自保证自己以及全家的安全。
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若是能保全家人,算是万幸了。
想通了这点,刘表从白跑堂那里接过纸笔。写下愿意投降的文书,交给白跑堂。在信里,他明明白白的下令,荆州文武,悉数投降。
这信,士颂看到后一定很满意,刘表投降的太彻底了,有了这信件,荆州基本也就算是平了。
可就当白跑堂接过信准备离开的时候,刘琦却把信夺了回去,说道:“若是你能救我父子离开江夏,我等自当献上降书,但若是我现在就将降书交给你,士荆南拿着降书要黄祖投降,黄祖岂不是要埋怨我父子。”
还好白跑堂反应的快,说道:“我家主公要这信,主要安抚襄阳城内人心,同时也让宛城的文聘将军处,不要做无谓的抵抗,能早日起兵来江夏啊。”
“至于黄祖,他若是投降,我家主公一样委以重用。而且黄祖真要用这事杀二位,二位只要一口咬定,就说我家主公手上的信件是伪造的,是襄阳城内,熟悉刘荆州笔记的人伪造的,黄祖还能拿着信的原本来和你们对峙不成?”
听白跑堂说的有道理,刘琦看刘表也认可这说法,便将降书交给了白跑堂。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白跑堂刚刚带着刘表的降书离开,黄祖却带着一队人马走了进去,白跑堂看情况不对,也偷偷的爬上旁边的一棵大树,暗中观察起来。
“刘大人,我清理了一下江夏的军队和防务力量。发现若是士颂趁胜来攻,只怕我们是挡不住的。我觉得,我们不如投降吧。”黄祖摸着自己不长的胡子,说话的语气很是奇怪,眼睛似乎半睁半闭,让刘表很不舒服。
“我也早有此意,不如我们二人联名写封降书,送给士颂如何?”刘表搞不清楚黄祖的意思,也不敢把自己已暗中投降的事情说出来。
“若是那样投降,只怕我得去荆南甚至交州养老了,我还想继续当我的江夏太守呢。”
“这,不太可能吧,那士颂可没有我父亲这么好说话,把江夏郡交给黄大人自治。”
“怎么不可能,我若是为士颂平定荆州立下了大功呢?”
“你哪里有什么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