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蔡瑁张允原本都认识,只不过有段日子没见,一时间还没认出来。
“叔父,张兄,经年不见,还认得蔡峰吗?”拦住他们的,当然是给他们送信的蔡峰。
“蔡峰?蔡峰!你们家不是投靠了士颂吗?今天你是要来取我二人性命?”蔡瑁平日就算是再如何儒雅,逃命的时候,显得也有些慌乱了。
蔡峰嘿嘿一笑,说道:“我若是有心加害二位,还有必要差人送信吗?”
正说着,远处冒起了黑烟,起火处,正是蔡瑁张允的军营。
“黄祖小人!”蔡瑁大骂一句,扭头看向蔡峰,挤兑道:“没想到居然是你救了我,难道士颂是要亲自处理我二人,祭奠他的水军?哼,我死后,你们这个小小的蔡家旁枝,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襄阳蔡家的嫡家正脉了吧。”
“非也!”蔡峰担心蔡瑁被逼急了,说出更加难听的话,大家收不了场,连忙拦住蔡瑁。
他解释道:“我家主公,心胸广阔,他说第一次见到叔父时,便被叔父的儒雅所折服。荆南水军,他辛苦训练多年,却依旧不是叔父的对手,在他看来,叔父乃是我大汉水战第一人,他怎忍心加害。”
听到这话,张允似乎看到了希望,满心期待地看向了蔡瑁,这士颂是想要招降我们啊。
“哼,不过是想要利用我水战的能力罢了,我若是不愿投降呢?你就要杀了我们吗?”蔡瑁死死盯向了蔡峰。
蔡峰接到的军令,还真就是这样。
若是蔡瑁张允不降,决不能让他们两人活着离开荆州。
但是蔡峰看事情似乎有转机,便笑嘻嘻地说道:“叔父,刘景升已经给我家主公上了降书,令荆州文武,悉数投降,静候发落,叔父为何不降?”
“再说了,若是叔父不降,我当然不敢为难叔父和表兄。襄阳城内的族人们,也会由我照顾。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蔡字,大家打断骨头连着筋。等叔父和表兄找到落脚之处,我再将亲眷们送过去。”
蔡瑁还在犹豫,倒是一边的张允急了,说道:“叔父,士公子仁德之名,闻名天下,他绝不会对我们不利。我们若是返回襄阳,一来被士公子重用,二来还能和家人团聚,三来还能守住祖宗家业,守着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