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如何赔偿就如何赔偿,若是有人蓄意毁坏他们家的私财,按新法,是需要赔牛的。”蒯越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却让士颂感觉到了一丝阴冷。
自己当时定下这个规定的时候,想到的是后世元朝把人分等之后,蒙古人杀了汉人,只用赔偿些鸡鸭牛羊等牲口,也就引用了。
因为,对于这些不纳税的仆从曲部,世家都狡辩,说这些人只是自己家的私财,家里的物件,要交什么税,你家的桌子椅子每个月还要交税吗?
士颂当时心里有火,便定下了这种杀了奴民只用赔钱的制度。
但这制度颁布之后,荆南大小世家立即接纳的新法,也就没有具体实行。而现在,南阳郡的世家,多少有些曲部,只怕是自持有防备,不把这条例放在眼里。
士颂看了看蒯越,这个刚刚被自己任命为军师祭酒的人,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南阳郡各地不接受新法的世家,就交给异度先生了,邓方的山蛮军现在已经移到了宛城,沙摩柯手下的武陵蛮军营,我也总觉得,让他们守在襄阳有些闷了,也让他去南阳郡山地各处熟悉地形吧。这两支队伍,蒯军师可自行调用,待会儿我给他们发下军令。”
“喏。”蒯越领命而去,士颂知道,户籍这事情应该是没问题了。
“蒯异度之才,不在马叔常之下,只是我看蒯越之心,却不在主公身上。只是刘表无能,被主公所败,他只能暂时栖身此地,日后,还请主公多多留意。”和洽正在一边整理荆州降臣资料,看出蒯越有问题,也不避讳,直接就这么说出来了。
士颂按住想要争论的众谋士,说道:“和阳士之见,与我相同。只是荆州新定,蒯家又是我连襟,他蒯越还有才干,我岂能不用?至于日后防备嘛,整个蒯家都在襄阳,我自会派人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