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用枪阵弓弩,迎战我西凉军。现在带着两万人,就敢大摇大摆地向我十万大军逼近?”说话的人,是刚刚逃命回来的胡轸。
他摇摇头,想不通士颂为什么会这样做。
而死了兄弟的李桓,立刻大叫起来:“杀出去吧,大将军。那士颂小儿,自以为击退了我们一次,就能反击我们西凉军了?笑话,我们主力都在营中休息,只要我们数万大军杀出,士颂那点人马,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眼见群情激愤,贾诩最终还是说话了。
“将军三思!士颂此举,太过反常。只怕多有埋伏,何况我军新败,士气不振,就是吃了轻敌冒进的亏,我军出击,荆州军一样能用长枪,摆出圆阵防守,用劲弩,射杀我军骑兵。”
“若是如此,诸位将军,可有应对之策?”
贾诩提问了,西凉军中,还真就有人敢给出答案。
“大不了,我们也用大盾朴刀逼近,只要能把长枪撕开一个口子,我们的骑兵就能冲进去。”
“那时候,敌军必溃。只要敌军军阵溃散了,背后没有他们的军营,他们两条腿,肯定跑不过我们四条腿的骑兵,我们就有机会全灭敌军。”李桓之子李进,毕竟没有和荆州军正面交手。他心里,多少还有些轻视荆州军。
现在更是听说父亲随大军溃退回来,还折了伯父李应,觉得不可思议。
年轻人,年少气盛,现在很想亲自上阵,和荆州军交锋看看。
“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李桓立即斥退自己儿子,对李傕拱手道:“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大将军见谅。”
“无妨,进儿说的,也不无道理。”
李傕想了想,说道:“罢了,士颂小儿,不过是想要打击我军士气罢了。我军新败,不宜再战,且令全军紧收军营,不得出战。”
“西凉狗,不认字,下贱胚子如禽兽。李傕前,郭汜后,一对龙阳好断袖!”
西凉军军营外,荆州军全军将士,也开始骂人了。
没有骂什么脏话,但比那种脏话,还要羞辱人,这是士颂,对李傕郭汜,赤果果的讥讽和羞辱。
“真是书呆子,骂人都不会,老子听都听不懂,以为这样就能诱我军出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