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真没有听懂荆州军在骂什么,但是边上的贾诩,脸色却变了。
懂得荆州军在骂什么的,不止贾诩一人。
刚刚被斥退的李进,又站了出来,说道:“没有想到,这个士颂,打着儒学传人的旗号,做事情,却如此龌蹉!”
“这话怎么说,你倒是说说,外面荆州军在骂什么?前半句骂我们禽兽,哈哈,我们就是野兽,就是不认识字,不一样的杀得这些高高在上的关中权贵们。”
“这群靠着先辈功绩,坐享其成的官宦子弟,只能趴在地上磕头。我们当着他们的面,玩他们的女人,他们还得在一边老老实实地看着叫好,哈哈哈。后面半句又骂我和老李什么啊?”对于郭汜这种人渣而言,被骂作禽兽,是一种褒奖。
李进显得有些为难,但李傕也跟着催促他,他只好咬着牙解释了:“龙阳君,是古代魏安王的男宠。龙阳之意,便是指的是两个大男人一起,做男女之事。李傕前,郭汜后,指的是。”
“不用说了。”李傕大怒,拍案而起。
后面的画面,他们这样的老司机,当然能想象的出来。李傕的拳头紧握,甚至都微微颤抖起来。
郭汜听了解释后,更是面红耳赤,跳脚大骂士颂下贱无赖,说还以为他个读书的,孔孟传人,居然骂这么难听话,当即准备点起兵将杀回去。
张济连忙拦住郭汜,劝说道:“老郭,冷静一下,这样杀出去,就是中了荆州军的奸计了,士颂敢在外面这样喊,肯定有招对付我们啊!”
“什么招数?不就是仗着他器械精良吗?就用李进娃子说的办法,我们也用大盾逼上去就是。”郭汜没好气地说道。
张济就事论事道:“我们的盾牌,都是些简易的木板而已,挡一挡杨奉那些人的劣势弓箭,也就算了。荆州的弓弩手,尤其是他们弩机,其劲道,绝不是那些木板挡得住的。”
郭汜不听,指着张济鼻子骂:“要是我们不出战,那不是做实了荆州军的狗叫吗?骂的人不是你张济,要是荆州人外面喊,你张济天天晚上干你侄儿张绣的屁股,你出不出去!”
张绣一听就怒了,正要发怒,忽然觉得郭汜说的对。
若是自己被这样羞辱,自己只怕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