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狗,他们只怕是把门给堵死了!”张宠指挥冲车撞击了许久,而小小的新安城门几乎没有反应。
张宠意识到,荆州军肯定在里面把城门给封死了,想要破城,只能先夺下城墙。
骂了几句后,他果断放弃了冲车,在亲卫的护卫下,退到了西凉军的弓箭手方阵,接替李利开始指挥弓箭手。
“弓箭手,给老子压制这段城墙。”
西凉军的弓弩手,也许不是百步穿杨的好手,但是成百上千人,对着一段城墙放箭,在这段城墙上防守的荆州军,一样会被射倒一大片。
就如同这次攒射,刚刚填补过来的郡兵也好,民夫壮丁也好,立刻被射倒一片,哀嚎声四起。
“嚎什么嚎,拿着盾牌也要给我顶上去,擂石一停,敌军就要杀上来了!”廖立自己身上也插着一支箭镞,还好他毕竟还穿着一套皮甲。
这箭射穿了皮甲,扎入他的胸口肉中,但即便是文人的廖立,这时候也展现出了他的勇气。
在西凉军的箭雨停下的第一时间,他便站了起来,逼着还存活的民夫壮丁,继续顶上。
廖立话音未落,就和他说的一样,李利部的飞熊军,沿着新靠上的云梯,就杀了上来。
这些西凉悍卒才可都是杀人的行家,民夫还没有冲到城墙边上扔出滚木擂石,就被这些人砍成了数段。
“上!”箭雨射来时退到了盾牌后面的甘宁,此刻当仁不让,再次率领手下杀了出来。
对面那群人他,一眼就看出来不简单,这些人手上,少说也有百十条人命,浑身的杀气,就能把廖立手下的郡兵和民夫,压得喘不过气来。
甘宁刚刚带队和飞熊军杀成一团,城楼下,又一阵箭雨飞了上来,飞熊军身穿镶嵌铁甲,而甘宁部雄武军,多是皮甲,这阵箭雨落下,甘宁部将士,倒下的人还是多一些。
即便是甘宁,用他的宽刃砍刀拨开了许多箭支,但手臂和小腹处还是中箭了。
廖立发现不对头,连忙让盾牌手上前护住甘宁。“甘将军,快快包扎一下吧。”
“一点小伤,不碍事。”甘宁很利索地斩断了箭支,回头对廖立说道:“倒是得想办法,阻止对面的弓弩手对我们这里进行攒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