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着便挽住了刚刚下马的士颂手腕,就好像担心有人从她身边将士颂抢走一样。
士颂说道:“真的对不起,这次是我自大了,向来太顺利,让我小觑了天下英雄,才会有这样的惨败。日后,还请夫人多多提醒,让我别忘记了阳翟之惨败。”
“夫君有雄志,妾定然尽力辅佐。夫君这次的隐忍之选,妾以为便极其明智。荆州需要时间,新法再推行数年,局面必然大为改观。”诸葛诗语也宽慰着士颂。
“嗯,不过是遵照某个“半圣”话行事而已。打掉牙和血吞。”
士颂看向南面,那位圣人的家乡,如今也在自己的治理之下,享受着新法带来的好处吧。
“谁?”
“曾文正。”
“他是谁?有这位圣人吗?我只知道宗圣曾参先生,没听有人称他为文正啊?”诸葛诗语当然不知道曾国藩,还以为士颂说的是每日三省的曾子。
“是一个我敬佩的人。也是那位游方道士告诉我的,这位曾文正在成为圣人之前,也是个多次惨败的主。”说完,士颂会心一笑。
“夫君怕又犯晕了,把自己梦里的故事当真了。”诸葛诗语说着,摸了摸士颂的额头,但她看士颂的眼神却越发的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