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宽宥。
欧夫人当然同意,让区景继续“保护”士燮。
同时将城内的桓家人控制住,并放出被士徽一系软禁的程秉、薛综,袁徽、许靖等人,问他们现在这情况怎么办。
“老府君病重,士徽却意图不轨,软禁我等。现在区景迷途知返,但桓生还有三万人在清远,随时可南下攻番禹。东面士徽连连战败,若是引扬州孙策攻入交州,交州官吏百姓,岂不是要遭浩劫。”
“诸位以为,如今交州,当如何是好?”虽然情况大致就是这么回事,但欧夫人口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是士徽的错。
程秉、薛综两人本来就心向士颂,最近为避扬州战乱而来交州的袁徽、许靖都是名儒,虽然不怎么支持非嫡出的士颂,但被桓家软禁之后,两人对士徽很是反感,心里自然就偏向了士颂一些。
现在士颂生母欧夫人,显然已经控制了番禹城,问他们怎么办,他们当然是说请士颂出兵南下,来交州定乱啊。
“若是老府君病重,能阻止士徽逆行的,只能请士荆州出兵了。事不宜迟,还请夫人速速派人往荆州,搬请士颂公子来主持大局。”
欧夫人点头称善,说道:“此危急之时,妾身,便僭越一回。”
正说着,最近投靠了士徽的士干,也匆匆赶过来,说自己拿住了桓家派出城外报信的人。
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自己一时糊度,鬼迷心窍,被士徽所威胁而违逆父亲,现在更是鬼迷心窍,想要占据交州,在番禹城内杀人夺位。
但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好,既对不起父亲,也对不住兄弟,于是乎,最后关头他决定悬崖勒马。
士干的话,听得程秉、薛综一头雾水。
但欧夫人的脸上,却难得露出了笑容,心说这士干太聪明了。
若是士颂的生母政变,不论如何,对士颂的影响不好。但若是士干这个兄弟,和士徽两人狗咬狗,把如今番禹之变的骂名担下来,那士颂身上,可就干净多了。
于是,她完全没有追究士干投靠士徽,意图算计士颂的事,笑着接纳了士干的“悔过”。
而后,欧夫人以交州州牧府的名义,让心向士颂的士燮二子士祗,接管了番禹城内军队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