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向他问计了。
阎圃早就在赶来的路上,只是这一次,他的心情已经糟透了。
他在路上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若是这一切,都是士颂布的局,一切都是荆州军的计谋,若是荆州东面根本就没有出什么问题,那该怎么办?
越想,他心里越怕。
越觉得,很有可能真就是这样。
他不知道的是,按照士颂的计划,本来就是准备派出手下,假扮的板楯蛮不停地偷袭,骚扰汉中百姓组成的义勇军。
就好像义勇军占据军营的当天夜里,那样小股小股的袭击,引起板楯蛮和义勇军之间的隔阂。
但是没有想到,老天都在帮他士颂。
义勇军良莠不齐,里面的一些无赖混混,挑衅的本事,比他预料的要强得多。
他还没有来的及出手,借着自己留下的辎重来挑唆生事,他们自己就闹了起来。
而且一出手,就杀就红了眼,收都收不住。
对于士颂而言,把金银珠宝,美酒佳肴留在军营不过是一步闲棋,希望能麻痹对方的意志力,让对方因为分赃不均而互相埋怨,再逐步引导板楯蛮和汉中郡的汉民之间的矛盾。
但最终的结果,却远比士颂的计划要快速,要让士颂意外。
这一切,阎圃似乎也有所察觉,站在汉中郡太守府的门前,阎圃微微叹了口气。
心想,自己到底还是没有看清楚士颂啊,原本以为士颂会正大光明的击败自己,却没有想到,士颂最后居然用了这么赃的手段。
若是没有预估错的话,屠杀村民,放火烧粮什么的那些人,也都是士颂的手下了。
“外君子而内小人,确实有和曹公掰手腕的资格。”
阎圃叹了口气,正要抬脚,忽然间想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这样,是的。曹公东征吕布,若是等到曹公灭了吕布,占据兖州,豫州,徐州,司隶和扬州北面诸郡,占据中原之地,那士颂对曹公就没有什么优势了。”
“士颂他打不过曹公,那他就只剩下两种选择,要么向东,和孙策袁术争夺江东和淮南之地,袁术也就罢了,那孙策和士颂交手过,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若是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