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想来想去,还是舍弃不了这君主的身份,便说道:“罢了,我愿意赌上一把,赌那士颂真的是因为荆州有变故,不得不东归。现在南郑城中,经过训练的部队有五六万人,虽然是新兵,但人数不少。”
“这样吧,再派人去趟阳平关,让杨昂率领五千阳平关的部队,也返回南郑。只留下杨任率领三千人马死守阳平关。”
“那阳平关守军,可都是我军精锐,多年来一直压着刘璋庞羲他们,实力不比张卫的护教军差,有这么一支部队回来作为战斗核心,在配合我城中这五六万大军,我还就不信,不能逼板楯蛮他们低头认错。”
“这不是找死吗?”阎圃很想劝张鲁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作死行为,但是话到嘴边,他忍住了。
张鲁选了这条路,他就没有必要再劝说什么了。
被士颂所破,那是迟早的事,板楯蛮帮你,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现在你张鲁还想靠武力来威逼对付低头,真是搞笑。
最好最好的结果,就是板楯蛮退入山林,不再理会这南郑之事。
至于最坏的结果,阎圃冷哼一声,自己还是回家去做好自家的防卫吧,南郑城更换主人的日子,只怕是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