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道:“没什么不可,只不过需要杀光益州境内敢于抵抗的士族,而且即便是执行了,也不过是学古人的那一套而已。都是商鞅早就用过的那一套罢了。”
“什么商鞅用过的那一套,给你好好看看,这部《荆州治民策》,便是我这些年治理荆交二州的经验,也和刘巴石韬蒯良等人商议过,都以为此书可作为我荆交官吏,牧民之准则,你且看看,是否还是商鞅的那一套?”
士颂也是会把握机会,立刻就拿出了自己这两天临时拼凑出来的手稿,交给了张松。
作为一个有素养的演员,士颂保持着自己自信的神态。
他给张松说道:“这本便是我这几年来经验的手稿,哪一条,不是我荆州治民官吏们多年的经验,这些又怎么会是商鞅遇到过的情形。”
张松不动声色地接过士颂递过来的手稿,瞥了一眼士颂,便认真开始看起来了。
张松一页一页地翻,完全没有停下,看手稿的速度极快,约莫过了半刻钟的样子,他将手稿丢到一边,做出了可惜的表情,开始了他的表演。
“士荆州,这手稿真是你所写?”看着张松一本正经的提问,士颂就想笑。
你要显摆你过目不忘的本事你就显摆呗,还非要弄个前缀后续,挖苦我一下,你就开心。
士颂管理好自己的表情,理所当然地点头称是。
然后,等待张松开始他的表演。
张松叹了口气,说道:“我张松敬仰士荆州仁义,是心怀百姓的明主。可惜却看不起我张松,拿这战国无名氏所做书籍来诓我。这《治民策》分明就是和商鞅同时代的无名氏所写,益州境内,不少童子都知晓其内容,士荆州却说这是你以荆州治民之经验所写,是欺我张松读书少吗?”
“这,这,这分明就是我自己总结的经验,怎么又会是战国时期无名氏所写呢?”
士颂知道张松开始表演了,自己也努力地做好自己一个配角该有的表情和神情。
“士荆州若是不信,我背给你听!”
说完,张松也不等士颂同意,便开始把刚刚自己看过一遍的士颂手稿,开始从头背起,而且是一字不差。
士颂假装吃惊,连忙拿起手稿,一面对着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