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东面发生变故,士颂撤军。
到时候,或许还能留下些许地盘,落在刘璋为傀儡代表的益州大族手中。
“变革?如何变革,如士颂在荆州一样变法吗?”向存听出扶禁心中的不屑,但他也不在意,反而追着张松问变革之策。
“益州之治,太过仁厚。”张松说道:“你们肯定会觉得,那士颂不也是有着仁义之名吗?为何他仁义,可以改革,我们益州之主仁义,就不能改革呢?”
见扶禁向存,以及周边的军士也都纷纷点头,将目光投到他张松的身上,他便故意加大了音量。
说道:“如今的益州,大家都知道,名义上是刘益州主事,但刘益州的军令是出不了成都城的。下面郡县,说话算数的,都是当地的大家族,各家族之间,那也是盘根错节,各自积蓄力量。”
“若是要改变这一情况,要么就是刘益州通过时间上慢慢的耗,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再额外培养自己的心腹手下,慢慢地掌权,不过这种缓慢地变革,只怕是需要几代人的时间。”
“另外一种,就是刘益州有足够的实力,把这些人都铲除了,把整个益州的官员和将领来一次大换血。但我们的刘益州手上,既没有和益州大族们抗衡的实力,也没有一大批忠心于自己,可以用来换掉益州大族的手下。他只能和益州大族们达成一种默契,你们支持我的统治,我维护你们的利益。”
“但是士颂有这些啊!”人群中也不知道谁插了一句嘴。
张松心中一喜,但还是不紧不慢地分析道:“是啊,这也是为何益州各大家族都支持刘益州的原因,他们都想要抵抗荆州军。”
扶禁长叹一声,慨然说道:“是啊,士颂在荆州变革之后,推行科考,手下有一大批寒门子弟等待着候补官职,手中的军队,也是天下强军,且各个忠心于他。”
“他若是进入川中,才不会给川中各大家族面子,各大家族若是服从,他就顺势在益州改革,若是不服从,他便直接亮刀子。我可听说了,士颂所谓的仁义,那是对自己人,对百姓的仁义。对敌人,对不服从他的人,他可从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张松偷偷瞟了一眼扶禁的眼神,心里知道有戏,便又胡扯了一番。
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