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两人的部队根本拦不住自己,所以现在的梓潼城内,不过只有老弱病残的地方守军,对比荆州军的体系,就是一群连民兵团都算不上的部队。
这样的守军,自己数万精锐攻城,若是超过了半天还没有攻克,只怕都是对荆州精锐的侮辱。
听到士颂的漂亮话,张松心里还是蛮有感触的,不管怎么说,士颂还是蛮看重自己,甚至爱屋及乌地关心自己的家人。
他思考片刻后说道:“若是如此,主公可在突袭益州败军后,生擒扶禁,逼他投降。而后将我关在囚车之中,直接到梓潼城下劝降。我那兄长好面子,明知不是荆州军的对手,也会犹豫。若是告诉他,他若是投降,便可以救我性命,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了。”
“不可以,先生大才,如何可以入囚车之中。”士颂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张松连忙解释道:“主公,这也是成全我的名声,我被俘却不降,最终兄长投降,在兄长的劝说下,才投向荆州。未来在蜀中,推行新法,治理地方,也更容易被接受。”
是啊,不得已的情况下,在对方君主礼待下投降的人,当然更容易被人接受。
也方便后续,自己对益州地区的治理。
想到这里,士颂的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张松的提议,但做戏要做全套,这是士颂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大意的步骤,尤其是在这个年代。
于是士颂紧紧握住张松的手,脸上的表情,好像被张松所打动。
看到士颂此刻的表情,张松心里很是舒服,越发地觉得自己选对了效力的主公,也对自己的未来发展,信心十足。
既然张松都带着自己的心腹走进了士颂的军营,扶禁和向存带着突围的那几千又累又饿的残兵败将,他们的命运也就没有了任何悬念。
他们正盼星星盼月亮,等着张松带着粮食去接济他们的时候,他们盼来的,却是荆州军的追兵。
而且这一次,前后夹击,他们这支部队已经被瓮中捉鳖了。
“啊!敌袭!是荆州军,荆州军杀过来了!”
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疲惫中的益州败军,根本就没有人去认真警戒,荆州军的斥候队,简简单单地就击杀了这些人,包围了益州军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