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
但是这一次,他们面对的可是一路把益州军各地守军踩在脚下,让益州军各部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士颂的军队。
认真说起来,这仗打到现在,益州军这边基本就没有赢过。
前不久泠苞军报中提及的胜利,不过是在付出了两到三倍的代价,击退了一次荆州军夜袭罢了。
“公子,如今的荆州军,乃是天下强军。士颂一路征伐,练就了一支百战精锐,这样的敌人,绝不能硬来。”
“白水军,巴郡兵等各部人马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们那些部队,不过是为了拖延士颂军队进兵脚步的部队,败了也就败了。可现在我们手上,却是益州军的精华,绝不容失。一切,当求稳妥。”
黄权劝住刘循,又看向张任,希望这位在益州颇负盛名的将军给予自己支持。
现在的张任,正值壮年,豪族出身的他,不但勤于武艺,更喜欢研读兵书。
年轻时,他就自己组织宗族的私兵训练曲部,拿着益州境内的流寇练手,后来被刘焉重用,成为益州本土豪强的代表。
他当然是赞同黄权的观点,也上前劝说:“公子,这里七万三千多将士,人数方面其实并不占优。我们号称十万,不过是为了鼓舞军心罢了。”
“根据探子回报,士颂手上的荆州军嫡系部队约莫还有五万人马,而益州降兵少数也有三四万人马了,即便是士颂剔除了一些不堪用的,怎么着他手下也有六、七万人马。”
“双方人数相当,而我益州地势,公子也是知道的,都是易守难攻之所,攻城一方,必定更加吃亏。我们何必让自己处于劣势呢?不如退守绵竹,以绵竹雄关之险固守,士颂若是想要攻取绵竹,别的不说,他登上城楼之前,少说得丢下过万的尸体。”
刘循被说动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他又看了看这次一起出征的将领。
吴懿是自家的亲戚,虽然不是益州本地的世家,但是他们吴家世代和刘家交好,刘焉入川,吴懿是带着全家跟着一起来的,他手上的两万军队,可以说是自刘焉时代起,就是他们刘家成为益州刺史的最大的底牌。
吴懿当然知道刘循是想要立功,以巩固地位。
但且不说他吴懿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