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人数,只怕还未必有优势。
泠苞的部队质量,显然要比吴兰的部队要强上许多,也有可能因为是生力军的原因,刚刚换上去的泠苞部队,瞬间就在城头站住了脚。
正当士颂觉得这支部队可能会有惊喜给自己,帮助之打开绵竹关的大门时,却发现自己可能要空欢喜一场了。
这支部队冲上城楼成功,一方面是因为生力军的原因,还有一方面,是邓贤这个莽夫,亲自带兵杀了上去,带着自己最精锐的护卫队,就这样冲到了城楼上。
邓贤在益州,还是颇有威名的,他的出现,对于城楼上益州军的打击可不小。
就在益州军动摇的这个片刻,泠苞抓住机会,让大批的军士登上了城楼。
只不过,他们这一波进攻,达到这种局面,就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随着城头上的守将,同样也是益州勇将的刘璝站了出来后,进攻的势头,就此被拦住。
刘璝一手拿着一面几乎等身高的巨盾,一手拿着长刀,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俨然一副老刀盾手的架子。
见邓贤刚刚在城楼上逞威风,他用一声大喝,震住了邓贤。
“叛国之贼,休得嚣张!还认得你刘璝爷爷的刀吗?这一次,可不是练习的刀了,而是真刀,小子,拿命来!”
刘璝也算是益州本地世家的一员,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对于刘焉刘璋父子,这个自己所为的“本家”,心里其实还是很认同的。
所以他手下这八千劲卒,说起来是最纯粹的益州军部队,他手下的部队,是刘璋平定东州军叛乱后,才开始组建的新军。
队伍的兵源,都当时在本地新募,有只认刘璋的,也有世家派来的暗庄。
但就是这样一支部队,在派系复杂的益州军中,被他刘璝练成了铁板一块,这支纯粹的部队,只认益州,不认所谓的益州牧刘璋,也不认益州背后有实力的各大家族势力。
他们这支部队,就是一心为益州出力。
而邓贤,原本便是出自这支部队,或者说在这支部队里面待过。
作为邓家派来想要掌握这支部队的人,他从前和刘璝可有不少交集,一起训练,一起喝酒,一起在成都城内的宅子里纵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