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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两人也交手过无数次,在练习场上的切磋中,刘璝几乎就没有输过。
而最后,邓贤发现自己掌握不了这支人马,才在背后家族势力的帮助下,另外组建了一支部队,成为了刘璋手下能和刘璝有同等地位的将官。
此刻,两人在阵前,再次相遇,刘璝的眼神里,有不解,有愤怒,也有无奈。
“你怎么没有战死,而是投降了!”伴着刘璝的怒吼,他一刀一刀,把邓贤逼退到了城墙边上。
邓贤本来就心中有忌惮,加上不管怎么说,不论士颂名义上的理由多么的充分,但所有人都知道,士颂的这次入侵,其实是有些站不住脚的,而他们的投降,其实就是苟且偷生罢了。
没有任何的悬念,只有招架之力的邓贤退后了,刚刚占了点优势的攻城队伍,再次被逼退了回来。
而且,邓贤只怕是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刘璝给斩杀了,更别说,不远处,张任已经一次次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战弓了。
“扶禁,上去支援,守住城楼上的口子。”士颂看到情况发生了变化,虽然可惜,但还在他的接受范围内,当即派出了第三队人马。
只剩下两千人左右的扶禁部,这支原来刘璋麾下的直属部队也投入了战斗。
城墙上的局面,似乎又僵持住了,登上城楼的扶禁,冲到了邓贤的身边,让自己的亲卫们拦住了刘璝,给了邓贤喘息的机会。
不过很快,对面的益州军也对城防部队进行了轮换。
李异的几千东州军精锐换下了刘璝所部,和登上城楼的“荆州军”杀成了一团。
而李异的身后,卓膺也已经带着七千人马随时待命,这支人马,是蜀郡南面的键为郡地区的世家们,好不容易凑起来支援的部队。
“卓膺将军稍待,若是预计不错的话,等李异将军把邓贤和扶禁这两个叛徒的部队击溃之后,士颂后面,便是让巴郡降兵和白水军前来喂刀了。”
“可恶!这些人为何不去死,为何宁可投降,宁可为敌人效力,也不愿意为益州牧死节!”黄权对此愤愤不平,只能是重重地捶了捶自己面前的桌子。
“张将军那边什么情况?”现在城楼大厅中,只有黄权和刚刚换下来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