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
但不论士颂准备怎么攻城,他必然需要面对张任和他手下的那一支精锐弩兵,荆州军嫡系部队中的大盾,他是见过的,但那盾牌若是距离近了,只怕也未必能挡住张任部队的重弩。
他不知道士颂的安排,但他现在既然投效了士颂,他也要尽职尽责地进行提醒。
“确实是个问题,泠苞将军安心疗伤,我这边再问问诸位将军和谋士,可有应对的良策。”士颂笑着回应,然后安排二人退入后营治疗。
此时,邓芝和阳群,也亮出了巴郡军的旗号。
在白水军身后,冲向了绵竹关,他们的身后,则是没有打出任何旗号的荆州军魏延部的数千精锐,也正如拉满弦的弓箭,正蓄势待发。
“荆州军又攻上来了!”城楼上的益州军,好不容易赶走了泠苞部队后,又把白水军死死压在城关下方,没有给白水军登上城楼的机会。
但阳群率领的巴郡军,其士气和军容军貌,可不是前面那些部队可比的,在这支部队的带领下,刚刚被推倒的云梯,又被扶了起来。
城关下,数以千计的阵亡将士,此刻也成为了垫脚石,让这支部队,再一次的杀上了城楼。
“这士颂难道是想要一天就攻克绵竹吗?这还是仁义之军?逼迫我益州降军如此送死,他今日攻城,少说已经让近万将士流血牺牲了,他还不愿罢手,他到底想要怎样!”
黄权终是没有忍住,走出了城楼上的军议大厅,看着冒着箭矢冲上城楼的敌军,心中又恨又迷惑。
士颂这是想要做什么,真以为就能这么简单地突破绵竹关吗?
“不对,士颂小儿,向来以奸诈多谋着称,手下荆州军有是天下强军。他怎么可能寄期望于这些益州降兵能够攻克我绵竹雄关,这些被击退的益州降兵,不过是幌子罢了。他士颂一定还有后手,这些人不过是来消耗我军体力的铺垫罢了。”黄权这时候猛然醒悟,连忙派人去提醒张任。
张任心中苦笑,心说你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啊,要不然我为何也在让诸部轮流上城楼防守,自己麾下的弩手精锐部队,也还专门分出一批人手在边上休整。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防备士颂的后招,不管士颂的后招是什么,出手的,只怕多半是